其实,这其中还有别的意思,在京城里面留的越久,就越能让那些人有机可乘,越是危险。
“定北王可知晓此事了?”
季君珩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了。只是苦于二人现在无法离开,若是悄悄离去,一来会被安上心怀不轨的罪名,再有就是违抗皇命,哪一项罪名若是被夸大了说都是极其要命的。”
薛兰兮披上外衫,道:“此时不宜多说,等回府上再行商议吧。”
季君珩与薛兰兮去见了陆氏与薛季言,拜别之后,方才离去。
坐马车从薛府到卫陵侯府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却晃得薛兰兮有些难受。下了马车,素荷就迎上来为薛兰兮披上了挡风的大氅。季君珩与薛兰兮进了书房,薛兰兮脱了大氅,坐在炉子边上暖了暖手,道:“今年春天倒是有些格外冷。”
“你且先暖暖身子,此事稍后再议也不迟。”季君珩心疼薛兰兮身子弱,便扶着她到房中休息。
薛兰兮的确是有些乏困,便就躺下小憩片刻。醒来便见季君珩守在床边,他从不常来她屋里,此刻来了,薛兰兮顿时一惊,道:“侯爷怎么来了?”
“方才豫王来过了,事情有变。看起来我们得往定北王府走一趟了。”季君珩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薛兰兮。
薛兰兮有些明白过来季君珩的意思了,“莫非豫王也想要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