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㶣忠文可没有什么疼受幼小的心,当下脸色一沉:“你才变残!还有,谁是你师兄,小爷我……”他确实习过虞㶣家的法术,是龚长凡带回娘家的一些术法典籍的复刻。他习得认真,但也是凭自己一人之力,再认真也没有在虞㶣家受到正统教导的虞㶣良语强,如今他想反驳,但似乎又有些反驳不了。
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虞㶣任重,到底还是只说了一句话:“我就要去。”说着瞪向南宫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干什么,我说!我就要去!那鬼东西将我害得不浅,我为自己报仇去不行吗!?”
南宫钥想说不行,但是自己也有伤在身,本身就没有什么说服力,只能回瞪过去:“那么大个人了,别让人操心。”
“别让人操心你!”虞㶣忠文不甘示弱,也不知为什么那没由来的气恼让他脑子有些嗡嗡作响,南宫钥啊南宫钥,你就这么看不起人吗!
这边让人腹诽的南宫钥已经无话可说,不想理他了。看向虞㶣任重问出了那句她一开始就想问的话:“虞㶣宗师,怎么不见泽弘呢?他也应该是从楚国过来的吧,可是……”她的目光越过最后一排人,想起无面曾说过的那些用申弘来威胁她的话,疑惑中带着害怕,问得有些忐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