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如何知道,这别人想要取杂家的性命?”
蓉妃听此一句,眼色有一些躲闪。
裴阳目光何种毒辣,这一片刻的功夫,就是猜出刘巨鹿又从蓉妃这儿打探自己的消息了。
或者说,他向蓉妃释放了些许信息。
蓉妃没有坐下,做裴阳十周渡着步子,道:
“你为人狡诈多端,自然会招人恨。”
“杂家狡诈多端?”
如果裴阳算得上是狡诈多端,那刘巨鹿与赵国公二者,不得不是千年老狐狸了?
“裴公公看来是不自知啊!”
蓉妃一个天天宅在深宫的家伙,哪儿那么多渠道知晓外面的信息。
这些对裴阳恶意揣测的听闻,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想一想,该是刘巨鹿告诉他的。
刘巨鹿那老头子,对裴阳那可是恨不得刮骨抽血。
裴阳故作叹息道:“看来,是杂家自作多情了。”
听着裴阳这番话,蓉妃皱着眉头站在不远不近处,偏过头开口问:
“公公这又是什么话?”
“本以为杂家与蓉妃娘娘的关系,就算称不上交心知己,但这几番深入交流,我还以为蓉妃对杂家已经足够了解了。”
听得了裴阳话中的深入交流一话,蓉妃脸上带着一些红。
只是裴阳看不出是羞的还是恼的。
“狗奴才!登徒子!”
裴阳也是不顾及她的怒火,既然已经给她留下了好色的印象,那裴阳还得戴上这张面具。
对于他不信任的人,他从不想让别人看清自己。
“既然蓉妃娘娘对杂家有这么清晰的认知,那杂家不表示一番什么,岂不是要娘娘觉得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