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官员纷纷附和。
陆沉神色不变,抠了抠耳朵,说道:“如果嗓门大,就代表真理的话,那尔等此刻都应该跑到大象前面跪着去。诸位大人,都是读书人,说人是非,要讲真凭实据,难道圣人就是如此教诲你们的?胡搅蛮缠,不可理喻,这与路边的泼皮无赖有何分别?你们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起骂人来,陆沉可是老祖宗,即便眼前阶下人多势众,但他也丝毫无惧,三言两语,便噎得那一众官员面红耳赤。
还是赵简卿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道:“我等说的哪一句不属实,你还想狡辩不成!我等正是因为谨遵圣人教诲,才会如此义无反顾,铁了心与你这奸臣作斗争!国有奸佞,必有利器除奸!我等便愿为利器,纵使断裂身死,也毫无怨言!”
这人还真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陆沉嗤道:“诸位大人是不是利器没看出来,但不要脸却是一览无遗。”
“你……”赵简卿大怒。
陆沉淡然道:“你说你们说的句句属实,那我就同你们分说分说,总不能给本侯身上泼脏水,还不容本侯辩解几句吧。”
赵简卿喝道:“你还有何话说!天下人谁不看得清楚!”
陆沉说道:“你们说我阴狠歹毒,栽赃构陷,将许多好官都送上了刑场,那位大人不是说了么,就他知道的,便有两河十几个官员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