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在里面呆的那叫个够够的,院试之前是决计不肯来这儿了。
他溜得极快,安屿惊得目瞪口呆,目送着挥手走远的好友,磕磕巴巴半晌,才说出句整话:“苑姐儿,他可太不够哥们儿了!”
“没瞧见卢三叔盼他盼得要疯了!”盛苑倒是颇为理解,“晟哥儿晕过去的事儿,卢三叔多少有所耳闻,虽说解毒好了,卢三叔看不见晟哥儿,未必能多放心。”
安屿听到这儿,有些酸溜溜的哼了哼:“那我帮你找找盛三叔吧!他肯定也在外盼着你呢!”
“……”盛苑听他哼哼,忽然想起他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外表下的身世。
若皇上还是太子,说不得也能亲自过来接他,只可惜皇上就是皇上,就是为了屿哥儿好,他也不能大张旗鼓亲自来接。
盛苑张了张嘴,想要劝,可想了一下,又觉劝说之举,其实才更伤人。
没必要特意提醒安屿的身世让他难受自伤。
这样想着,盛苑面露庆幸,有意感叹说:“幸好咱俩基本没什么症状,我爹娘、皇上和安贵妃他们不至于像卢三叔那样紧张惦记。”
提到安贵妃,安屿的情绪好了许多,也有心惦记院试延期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