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嫂子确有将孩子送去念书的念头,可并非如此急切啊,家里也种了一地的番薯,一年两季加上平日里攒下的,明年就能把孩子送进私塾了。我这么与族长说了,可他偏听不进去,立马一顶不求上进的帽子砸下来,还发了大火,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带着孩子跟来了。”
另一个也接上:“我也是啊,如今种着番薯地,家计已有大大的改善,也就等个一年半载的,咱们不是等不起,孩子也还小着。”
可偏偏族长如此性急,他是族长,又是长辈,他们这些小辈又不似祁佑这般有底气,如何顶撞!
四个族兄面上个个一言难尽,急切地同祁佑说明着。
再看那族长,面上早已黑成一片:“你们懂什么!我难道不是为你们好?!”
周围人听了这话皆是摇头。
“敢情还是硬逼着小辈过来折腾祁佑的,这老爷子临老临老,竟作出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