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的声音虽然清嫩,但还是惊动了附近的人,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如耳中,小女孩下巴上勾一脸得意模样。
“将所有人都引过来,最好是将后院你要杀的那个女人也惊动了,到时我当着大家的面说我是你请来的杀手,盖着文眉山印篆的银票还在我怀里,这可是十足十的二百两,比偷两个馒头划算多了,还有你丢在厨房里的魔鬼花毒还在吧,就算所有人都不信我的话,只要那个女人相信就足够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文静眼眶里都已经有泪花在打转,无论什么时代,子女杀父母都违背人伦大德,像文眉山这样大儒,想来对子女的教导上更是像枷锁般一条条一层层地束缚起来。
存天理,灭人欲,这是数千年来读书人的魔怔,也是陋习。
为了追求所谓风骨、风德、大义,甚至可以眼看着自己亲人慷慨赴死而击掌高歌。后世人都说苦行僧对自己最狠,可那种狠只是肉 体上的一种刺激,如何狠得过这些一辈子玩文字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