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西南两头的战火一起,又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难了。
景羿沉着脸静默了许久,见他仍是雷打不动抱着酒瓶,心里已然对他失望透顶。
锦袍一撩,人已出了乾阳殿。
宫门口此时唯有侍卫若干,景羿出来时,向南正巧从宫里另一头跃了出来。
“王爷!”
一见景羿出来,向南赶忙迎了上去。
景羿淡淡扫了眼,“如何,可有查到什么?”
向南立时无奈摇头,“那炎啸似是有所防备,这几日都见不着人,云妃那里,更是半点动静也无,暂未发现异常。”
此前王爷曾命他暗地里监视过云妃,奈何那人平日里看着正经得很,半点破绽也不露。
此前听闻炎啸半途对王爷截杀,他更是诧异不已。
这两日奉命暗查,却是一无所获。
“他与云妃有染,可为何与王爷过不去?”
景羿缓缓摇头,“不管他意欲何为,有一点很清楚,有人想乱了南阳。”
截杀碰巧在自己回京中途,此等机密,除去宫里、营里,没人清楚,炎啸却偏偏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