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杨继业说,“我朝国祚延续,本来不该我这些做下臣的人妄议的。但事实上,太子府的安危与韩家、杨家的生死,已经成为一个整体。我确实很担心的,皇孙刘铭当初出逃荆蛮楚地,那次是一次危机,可如今,这危机并没有解决。
太子殿下,皇上的身体……我不知详情。可想来,其他的人也会得知龙体情况。他们在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准备?当初太子殿下从皇宫出来,在街头遭遇魔教刺杀,这样的魔教随时都可能有第二、第三次伏击……”
太子刘静听杨继业这样说,也知道目前的太子府力量上即便仅仅是防御,可能都抵不住对方。父皇的情况已经很危险,只要敌人孤注一掷,自己真的能够扛住?
“先生,我……”刘铭不知该说什么好,但不说又觉得难受。
“杨先生,有什么可行之策,就请说说。”太子刘静说,“这里都是自家人,不论什么话,都不会外传的。”
“太子殿下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就直说。”杨继业笑了笑,“太子殿下仁德,肯定不会做主动进击之事。如此,在防卫上,我想,有几件事得早做准备。
其一,京都的地方安全问题,当初太子殿下在街上遇刺,就是一个例子。太子府这边完全可加强治安防范力量,这些力量从何而来?自然是在朝堂上讨论,然后令禁军分兵来维护秩序,甚至可以进行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