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沉思片刻,开口道:“你们灵山内部有什么恩怨,与贫道是无关的。我只想推进取经这件事,至于其他事,贫道只给建议,定夺还看你们自家。”
说完他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玄奘和黄风怪面面相觑,也不知是被震惊了还是疑惑。李长庚也不多解释,说时辰不早了,你们权且在这里静候。
等到李长庚走了,玄奘重新坐回座位。黄风怪重新把素酒斟满:“来,来,趁太白金星还没定下来,咱哥俩多喝几杯。”玄奘皱着眉头呆了一阵,冷不丁问道:“你在灵山脚下时,听过一只偷吃香烛的白毛老鼠精吗?”黄风怪哈哈一笑:“长老有所不知,所有被大能安排离开灵山做事的妖怪,都会背这么一个罪名,不是偷香烛就是偷油。这罪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日后想保你容易,想惩治也有借口。”
玄奘像听一件新鲜事似的:“这样也可以?”黄风怪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话你还是该羡慕你。算了,喝,喝完咱们的交情就到这里了。”玄奘没吭声,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