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心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些好笑，又十分愧疚。
他是伤了她多深，让叶楚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说完，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秦曜，最后伸出一只手，对他说：“你把脸凑过来。”
这话一听就带着酒劲。
秦曜没有说话，老实的将头微微低下，凑到叶楚面前。
他凑得太近，让叶楚忍不住后退了一下，与他保持了一点距离，她慢慢的伸手，动作小心翼翼。
快要碰到他脸的时候，叶楚又将手收了回来，眼神一沉，表情开始有些失落。
见此，秦曜柔声问她：“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嘟囔：“如果这真的是梦的话，那我想再多待一会儿，我怕碰到你，就不见了。”
叶楚是真的有些醉了，刚刚哭了一场，秦曜的举动又让她不解，让她都快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但如果是梦的话，她还是愿意多看一眼秦曜。
因为在这以后，很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闻言，秦曜心口突然一阵锥痛，他紧拧着眉头，看着叶楚此刻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咬了咬唇，心里也开始埋怨自己。
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叶楚。
他真该死。
秦曜这时将手伸出来，“就当这是一场梦，在梦里，你可以随便骂我，打我，我都不会还手。”
他的声音轻浅，看着叶楚的眼神坚定，没有半点说假话的感觉。
叶楚抬眼看着他，抿着唇，好半晌才动了动嘴皮，“在梦里我打你，你是不会痛的，就连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