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陛下不可能全无印象。
陛下之所以非让他来回答,不外乎是想听听旁人的看法与自己是否一致罢了——也就是说,陛下对国师的疑心已经压制不住了。
“再有一点关连,微臣也是刚想到的——”
“什么关连?”昭丰帝看向他。
陆塬斟酌着正欲往下说时,却听得有内监的声音隔着屏风传了过来。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昭丰帝随口道:“传。”
边对陆塬道:“接着说。”
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本也不打算瞒着太子。
“臣突然想到,白家的那位夫人南娉之,本是湘西南氏一族的嫡长女,身份极不寻常……而当年国师也正是在湘西之地修习佛法,而其师七苦大师与南家来往颇密——故而微臣想,国师对这位南氏嫡女假死嫁人的秘密,会不会早有察觉。”陆塬隐晦地讲道。
“你的意思是说,国师极有可能一早便对南娉之的下落了如指掌,觊觎她手中的占卜秘术?”昭丰帝动了动眉毛。
“微臣亦只是猜测而已。”
此时,蓝衣玉冠少年已行入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