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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顷禹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她又回到了国外,躲在那间公寓里避不见人,床帘拉得紧紧的,屋内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里死气沉沉,压抑无比。
她走到床边,看着抱着膝盖低落的人,那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开口问:“你怎么又来了。”
肖顷禹不知道怎么说话,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梦到她了,她张了张嘴,却因为自己心情沉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今天倒是不说话,不劝我走出来了吗?”
听着她的话,肖顷禹摇了摇头:“你会走出来的。”
“你好可笑啊。”那人没有抬头,但话语中全是嘲讽:“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现在好想去死,去跳楼,碎尸万段的痛也比不上我现在的痛苦,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拦着我?”
“因为他们不想失去你。”
“可他们根本不懂我的感受啊!”那人抬起头,绝望的看着她,举起了自己的手:“你们知道它对我的意义是什么吗?你们只想让我活着,你们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们不能失去我,难道我能失去它吗?!”
肖顷禹道:“等你走出来后,你就知道活着多好了。”
“你是走出来了。”那人道:“可我没走出来啊,活着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