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昀琛心意已决:
“先生不必劝说,只需告我他人在何处。”
百晓生低笑,发出了桀桀之声,“好,这生意在下接了,侯爷十日之后再来,在下必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可。”
顾昀琛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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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容放正靠在茶楼门外的柱子,手中拎了一罐酒坛。
他今日特带了自酿的好酒来和顾昀琛庆祝。
然而,当得知顾昀琛竟然没有问当年“杀害母亲的真凶”而是问了“陈娇娇失踪的兄长身在何处”后,容放恨不得撬开他的头,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顾铁树,你可知道这百晓阁和客人只做一次性生意?你若是问了其他,怕是再也不会知道杀害伯母的真凶了!”
顾昀琛没说话。
他并没有忘记杀母之仇。
他也相信自己哪怕不用百晓阁的力量,有朝一日也一定能揪出幕后真凶,以慰在天之灵。
晚一天知道真相,折磨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