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拖一天,吴国与北周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将来北周主动发起灭国之战,试问那个时候你们特么的拿什么去抵抗?”
震耳发聩啊!
乔翀仰头长叹,“休战二十年,我已不是当初的我……”尤其经过土改新政,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血已经冷了。
乔翀既悲怆又很欣慰,“倘若吴国年轻一辈都像你这么想,北定中原,余生可期!”
裴庆之直勾勾盯着吴有缺,眼中一片火热,很多年了,血没有这么滚烫过。
宋正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他是后起之秀,从未与北周匈奴在战场上遭遇过。
有过期待,
梦里曾杀过匈奴,替将军收合肥。
除了期待外,也害怕。
吴有缺的这一席话,令宋正心中仅存的恐惧也消失了,怕,能怎么办?
为将者岂可怯战?
自己要是躲了,谁来守卫疆界?
难道让父老乡亲们上吗?
置身于这样一个时代,吴有缺也很无奈,如果可以和平相处,谁会渴望战争?
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别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你忘了拓跋铎说的那些话了吗?”
拓跋铎供出拓跋仁厚来庐江有两个目的,
一,笼络乔翀,令乔翀与其里应外合,拿下庐江。
二,联合陆寒杀乔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