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理丝太太,”马克汉看了一下手上的记事本,“我这里还有一两个小问题,此外我们就不再麻烦你了。最近一段时间,班森先生有没有一些异常的举止会让你感到,可能有某种使他感到害怕的不祥之事将会发生?”
“没有,先生。”妇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过去一周的时间,他的心情都非常愉快。”
“我们注意到这里的每一扇窗户几乎都安了铁栏杆,他是不是很恐惧窃贼?或者以前有人闯入过这栋宅子?”
“不全部是,”她踌躇地说,“不过他曾抱怨过警察,说他们全都是饭桶——请原谅,先生——假如一个人不希望遭到抢劫,可能更多的只能靠自己小心。”
马克汉转身对希兹警官露齿一笑,“我想,你或许该在报告里把这段注明一下。”随后接着问普理丝太太,“那么,班森先生会不会有仇人呢?”
“绝对没有,先生。” 普理丝太太特别强调,“尽管在某些方面他比较古怪,可看起来他的人缘挺好,常常参加宴会,他自己也常举办这一活动。我真想不通有什么人会害他。”
马克汉再次低头翻阅了一下手上的笔记本,随后说道:“我想,暂时没有问题了……警官,你还有什么需要提问的吗?”
希兹考虑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