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裴家虽是将门,和公侯府邸相比,却差了不止一筹。你姑母为太子妃,以后若为皇后,我们裴家便会成为后族,坐享富贵权势。”
“你姑母不能死,只能让别人死。”
……
狠戾无情的话语入耳,裴璋全身如置冰窖,再无一丝温度。
永安侯熟悉的面容,此时异样的陌生,双目中闪着令人心惊的寒光:“你的四姑母裴婉如,自幼和你大姑母生得肖似。要寻替身,找她最合适。”
“裴婉如生性蠢钝软弱,我只以一封信,就将她骗来了京城。你的四姑父程望,被我安排去洛阳为人看诊。”
“我以程锦容为人质,裴婉如不得不低头,听从我的吩咐安排。你姑母离世后,以裴婉如的名义下葬。裴婉如成了太子妃,被送进宫里。”
“这些年,为了安她的心,我和你母亲对程锦容视如己出。”
“为了宫中安稳,为了裴家的富贵,裴皇后得一直坐镇中宫。程锦容不能离开裴家。这么说,你可听懂了?”
裴璋:“……”
永安侯看着面色惨白无一丝血色的裴璋,冷冷道:“六皇子是裴婉如所出,只要他安分守己,不和二皇子争抢储君之位,便也无妨。否则,想令一个几岁孩童夭折,总能想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