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就这样倾家荡产,实在太不值得了。
“如何证明是他做的?”司露微道,“孩子又没生出来,就凭那伎人的三言两语吗?”
金捕头笑了笑:“这个,要等县长亲自断案。”
“我听说,金雁山庄的老板,是县长的小舅子,是哪位姨太太的兄弟?”司露微又问。
金捕头一愣。
他犹豫着不肯回答。
司露微不再指望,转身就走了,回去把此事告诉了徐太太。
徐太太气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好半晌才顺过来这口气,对司露微道:“风清不会的,他最乖了,绝不会跟伎人胡闹。再说了,他怎么舍得伤了你和阿妈的心?他不会的。”
司露微也觉得徐风清不会。
“太太,这是个圈套。这件事,跟县长有关系。我去求沈团座,实在不行我就去求沈旅座。”司露微道。
她起身就要走。
徐太太让她回来。
她很艰难从怀里拿出钥匙,指了指墙角的柜子,让司露微去打开柜门。
“那里面有钱,还有汇票,你拿了去。既然是托关系,少不了用钱的。你不要珍惜钱,只要能打通关系,多少钱都可以。”徐太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