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南轻笑:“礼法这东西,最开始起源于祭祀,可是人啊,让礼法成为了约束别人的工具,被约束的人呢,以为礼法是雅,是君子所为,可实际上呢,你会发现,真正在推崇礼法的,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守礼法的人。”
她轻声细语地劝说着季承佑。
季承佑听得迷迷糊糊,但却又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什么。
他鼓起勇气看向宋观南:“所以,右卫率是觉得礼法没有用处?”
宋观南摇了摇头:“礼法自然有礼法的用处,只不过,只对于遵守它的人来说,而不遵守礼法的人,自然有另一套说辞。”
季承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觉得宋观南说的有些道理,可让他说出来个一二三来却又说不明白。
宋观南放下自己手里面的胡麻饼:“七皇子,臣斗胆问一句,您觉得是不守礼法的臣子好,还是遵守礼法的臣子好?”
季承佑眯起眼睛思索了片刻:“右卫帅刚才说的,礼法只是工具,如果是对于一个君王来说,那自然是守礼法的臣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