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吓了一跳,怎么办?我估计量产一个U盘于他而言,简直就跟眨眼一样简单。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这时有电话来了。说是快递公司的,要取个件。于是,我就看到他将一台打印机包装好,然后寄了出去。后来,我知道他是看小山村里连台打印机也没有,再说又拿了我,就寄了台打印机过去。
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连我一起寄过去,后来才知道,他走之前,帮学校做了一个局域网,这样交换资料就会更方便,我的存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可是我还有一个更可怕的想法,他之所以不把我寄过去,是因为他想研究一下我的身体里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这个想法,让我十分不安。
我一直沉默着,不再说话。那些硬件也整天工作着,几乎没有停下,才知道和一帮这样的兄弟在一起,实在不是一件爽快的事情。
有时,马克也带我出去。他有很多古怪的玩意儿,比如把我接到一个类似摄像头的东西上面,加上电,然后我就感觉身体里不断有数据涌入,我知道这是一个拍视频玩的东西。还有,他在我身体里拷了很多音乐,都是些节奏强的,所以我不太喜欢。
马克在一家公司里做助理,说白了就是经理的服务员,他公司里的电脑很干净,里面几乎没有什么拦路的软件,毕竟是三个人合用的电脑,在他家里压抑久了,我插到这台电脑上时,几乎招呼都忘记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