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起东打了个酒嗝:“你说什么?”
宁凛面色不变:“没什么。”
他的声音无限低沉,也充满了无限的温柔,听得夏瑶拿烟的手顿了顿。
半晌,她若无其事地往酒杯里抖了抖烟灰,说:“我要走了。”
三人俱是一愣。
“去哪儿?”
夏瑶:“北方。”
宁凛看向她:“怎么这么突然?”
“突然吗?”夏瑶笑了笑,凝视着他的眼睛,开玩笑般问,“那你要不跟我一起走?”
宁凛怔然,眉头微微皱起。
夏瑶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从他皱起的眉峰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是平直的唇,最后是他的喉结。
她看见宁凛的喉结一滚,他说:“不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回答得那么快,就好像他已经设想过这样的情景,一切在他的眼里都那么刚好——她问出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他立马给出了自己心里已经想好的答案。
而这个答案,已经在夏瑶心中上演过无数次,多到她早已麻木,甚至无悲无喜。
他没有死,她没有忘。
他们都留在那段纯真的时光里,只有她,像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江喻:“我过阵子也要回寮州了,有空记得过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