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道。
“你们手中无证据便将人打入大牢,害其身死。
而沈泽在清繁县之时,手中证据确凿,你们却说他滥杀无辜,滥用私刑。
当真是什么话皆让你们说尽了!”
“陛下,沈泽此举乃倒行逆施,以下犯上,按理该斩!
而这卷宗里面之人,虽然手段略微激烈了一点,但也是为了维护大乾律法,情有可原。”
陈良翰闭着眼睛便信口胡诌。
嬴玉气的眉毛直立,重重一派桌案。
“嘭!”
“哼,满口胡言,你真当朕现在就老眼昏花吗?
略微激烈?维护大乾律法?这种讹言谎语你身为京兆府尹是如何说出口的?
朕既然能够拿出这些卷宗,自然已经将所有事皆调查清楚!
怎么,陈府尹是需要朕将那些证据全都摆在你的面前么?!”
全都调查清楚?
众人听着嬴玉的话,心中一震。
想要一夜将这些案件全部调查清楚,除非集他们这些所有人之力才有可能。
但现在嬴玉却说已经调查清楚了,且看起表情,不似作伪。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一瞬间,东厂二字再次攀上众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