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轻视过王相，更加不会认为自己在燕州那边捯饬出了点成绩就人五人六，可以和王相掰手腕。
之所以出成绩，把控力强是因为杨凌在燕州拥有绝对的掌控权，燕州上上下下都得听他的。
如果不听，杨凌或许没有权利撤销官员，但是可以调动，稍微一动那些阻力就会消失。
可杨凌的影响力仅限于燕州，到了蜀地都不管用，他只是得到了蜀地家族的支持，而不是蜀地官场的支持。
家族影响力和官场门生故吏的影响力相通，但是又不相同。
而王相是三朝元老，先皇时期就是宰相，魏皇当初登基就是得到了王相和陈相的支持。
门生故吏遍布大魏，不说三省六部有多少王相的门生，就下面州县有很多郡守也是王相的门生。
这层关系和五姓七望的影响力交错，但是又各有各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