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完了这一番,她尤觉得不够,又神色哀戚的看着安昭阳:“夫人话里话外皆是说着妾身的不是,那好!就算这些都是妾身做的,可是那两人应该怎么解释!”她指着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云知欢,道:“那两个人可都是郡主的人,那丫头还是郡主身边的大丫头,妾身如何有本事背着郡主将她们弄出来,难不成他们也是妾身找来帮忙的吗?”
白锦绣一阵声泪俱下的哭诉,让人听起来可怜极了,又是委屈又是愤懑,将一个受冤枉却宁死不屈的忠贞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云之晏难得一回觉得自己姐姐说的有些过了,又看着白锦绣哭的那般辛酸,忍不住动了点恻隐之心。
“大姐,这件事跟侧妃没有关系。”他解释,“今日我原本打算在房中绘画,只是后来侧妃过来请,我瞧着外边日头不错又有些日子不见丰哥儿便同她过来的。至于后面的事情,都是弟弟发现的,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