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站在前面的一个女伎大着胆子答了句,和诸女伎一起,拿捏着坐下,吹拉弹唱起一首时下流行的贺寿曲儿。
宁和公主的兴致全在红伎们身上,听了曲儿,看了歌舞,又看着一个红伎现画了一幅寿星图,心满意足的出来,上车回去。
李桑柔坐到宁和公主车前,宁和公主将车帘掀起一半,手托着腮,又是满足又是兴奋的叹着气,“我觉得,她们的日子真好,真快活。”
“天天不是唱就是跳,到处宴饮会文,饮酒作乐?”李桑柔笑看着宁和公主。
“不是吗?”宁和公主被李桑柔笑的心里没底了,反问了句。
“是,她们和酒一样,但凡有酒和她们的地方,多半都是宴饮作乐。
可她们也跟酒一样,那酒,不管是谁买了都能喝,她们也是,不管是谁,拿银子把她们叫过来,也是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李桑柔叹了口气。
宁和公主眨着眼,没怎么听懂。
“比如,嗯,翰林院的老翰林,哪个最老最丑最让人恶心?”李桑柔先问了句。
宁和公主犹豫片刻,凑到李桑柔耳边,“褚翰林,象只癞蛤蟆,这话就咱俩说,不然大哥要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