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说过在爱达荷州的什么地方吗?”乔问。
“他说过,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了。你认为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我不知道该如何想。他可能是我的父亲吧。”
“你的爸爸?”
“对啊。”接着乔讲了自己的事,还提到那只蓝铁盒里的文件。
“看来他的确很有可能是你的父亲。”奥古斯·格勒斯说。“也许你就是其他孩子和他妻子病逝的时候,不在家里的那个孩子。”
“你认为这个村里还有人更了解威廉姆·博德利的事吗?”
“不,我认为不可能。但到处问问总不是坏事。那位车夫知道这儿所有的老居民。也许有人会告诉一些有价值的事吧。”
盛情难却,乔在格勒斯农场吃了午饭,然后出发去访问那些米尔维里及其附近居住了多年的老住户们。他们全都记得威廉姆·A·博德利以及他的家人,但没一个人说得出他卖光所有东西走后到底怎么样了。“也许你最好登寻人启示。”其中有人建议道。
“在全国登寻人启示要很多钱。”乔回答。“而且就我所知他可能已去世,或者到国外去了。”
乔在米尔维里镇呆了两天之后坐火车回到了东部。尼德是第一个迎接他回河畔镇的人。
“运气如何?”尼德急切地问。
“不怎么样。”乔满严肃地回答。
“噢,乔,真是个坏消息!”
“尼德,恐怕我现在真的被难住了。”
他俩来到托梅基的房子,那天晚上把事情与尼德的父亲好好谈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