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职场选择，无所谓谁亏欠了谁。无论如何，谢谢朱总今天的饭。”张晗职业性地微笑。
张晗和朱婉挥手作别，她沿着铺着地暖的木板走了一程，一间包房的门推开，一男一女拥抱着，女的抬头看了看她，额头上有微微浮动的皱纹。
张晗没想着能在这儿碰着林莉，在一看她旁边的却也是个老熟人，虽然老了许多，可她还认得出正是粱厝军。
张晗犹豫了下要不要和他们打招呼，林莉倒是大方，“张晗，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你呢。”
张晗见避无可避，只能应了声：“林莉，粱总。”
粱厝军笑了笑，这表情有点尴尬。
张晗看他样子，竟有几分岁月过去的和蔼可亲，想当年他明明是那么雷厉风行，甚至是凶相，自己年轻那会儿可是有几分怕他，没想着他英明一世，最后会折在桃色新闻上，更没想到当年闹成这样的两个人这会儿竟还能相安无事地在一道。
“张晗，你等等，我和你说会儿话。”林莉站起来，也不看粱厝军，径自走到张晗身畔，挽了她的胳膊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