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人一声不吭,仿佛默默承受所有的罪孽,只一味在她面前赎罪。
干裂的风本就在心底狂卷游移不定,经过十多日的汇聚,那风竟形成龙卷之势,随时爆发直冲天际。
届时大概会带走所有的心肠肺腑和入骨爱情。
她等着男人爆发的一天。
然而,她并没有等来皇甫赟的谈心,反而等来苗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夕阳如火,树影斑驳,光点如星。
苗槑端过来一碗药:“最近有没有感觉疲累,嗜睡?”
东方辞摇摇头,照例将药一口干,调侃道:“我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瞌睡,简直是精神百倍,如果不是身体需要,我真想有个永远不用休息的体质。”
“那有没有胸闷,厌食,想呕吐的时候。”苗槑又小心换了个问法。
皇甫赟竖起耳朵站在树旁听着,人和细节都不想错漏。
东方辞茫然:“没有啊,难道这是解毒后遗症?”
她说的解毒,是同心蛊。
皇甫赟却悄悄红了脸,那啥之后可不是要怀孕的嘛,小迷糊。
苗槑再也忍不住,坐在她身旁道:“右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