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须说明的是,当社会史成为具有示范性意义的学术趋向时,社会史学家及其研究成果之间的理论、方法等具有“范式”特征的区别也是巨大的。布洛赫《封建社会》对周期性趋势与在相距甚远的社会之间进行比较的关注,让布洛赫的书比他那一代其他法国历史学家的著作更具社会学色彩。对吕西安·费弗尔来说,它的确是带有太浓的社会学味道了。③后来,年鉴派史学家雷维尔则强调史学分析的规模,自1978年担任《年鉴》杂志的编辑工作后,“雷维尔的讨论是从批评年鉴派范式,尤其是年鉴派的主流社会史范式开始的”。这一范式发端于涂尔干学派社会学家弗兰索瓦·西米昂(Francois Simiand,1873-1935)。西米昂声称,未来史学家关注的不是特殊性和偶然事件,而是反复出现的现象,这才是真正科学研究的对象。这一点对年鉴派社会史范式的形成有深刻的影响。这个范式包括以下特点:强调考察尽可能在的集合;在分析社会现象时优先使用计量方法;选择尽可能长的时间段,以此凸显大规模的转型。其结果是,为处理他们偏爱的系列和数字,必须找出适当的处理手段,对档案的内容进行大幅度的简化。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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