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然如此,她也没有被放过。
苏卿卿揣测着原因,“你家里不愿意?”
秦婉如道:“我娘没得早,我爹去年得了中风,今年越发人事不知,家里唯一能替我做主的,就是我大哥,但是我大哥去年年底被派到了镇西,现在府里,就是我继母当家。
二皇子多大一棵树,她岂能放手。
留着我被禁锢在那牢笼里,她全家上下里里外外跟着沾光。
我原本也没有指望家里人,就想着我被人害得不能生育了,按照皇后的性子,她必定会另择正妃给二皇子。
但因为我是被毒害的,所以她碍着体面,会给我一个好归宿,哪怕是不放我回家,让我去庵里带发修行也行。
可谁承想,二皇子不松口,皇后也不松口。”
计划有变,与最初的设想完全不同,秦婉如苦笑一下。
苏卿卿倒是意外,“你宁愿去庵里带发修行青灯古佛也不愿意在二皇子府中?那当时出阁......”
提起当时出阁,秦婉如很重地捏了一下手中的帕子,“若非荣三作乱,我何至于如此。”
荣三,荣安侯府三小姐。
苏卿卿之前听人提起过那件往事,也就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