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皇上对至亲都是淡淡的,只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又何曾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过任何一个女子?
服侍萧策用晚膳之际,张吉祥突然也感迷茫。
他一直都知道贵妃娘娘不同于其他任何女人,可是他也听先皇不只一次教导皇上,君王可以博爱,却不可专情。
皇上当然不像先皇那样滥情,只是像皇上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动情么?
若那不是动情,皇上又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目送贵妃娘娘走远?
晚膳后,张吉祥难得地端了牌子上来:“皇上,请翻牌子。”
萧策闻言看向绿头牌,视线定格在秦昭的绿头牌上定格了片刻,手指微痒。最后他还是克制了自己,挥了挥手,示意把绿头牌端下去。
张吉祥也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继续吊着这一颗心。
他实在不知找什么人说话,便索性去秋水的住处,想找秋水聊聊贴己话。
秋水最近闲下来了,她依然是御前尚义,只不过没能在御前伺候,只当自己在休假。
虽然这样长的休沐时间不可思议,她倒也乐在其中。
张吉祥一坐下便不走了,叨叨絮絮地说了好一通,似没有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