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操办了,才能顺便安排好自己求婚的细节不是吗。
冷星竹很是感激,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其实她自己也完全不擅长组织筹备寿宴这样的事情,可以说除了那个关爱自闭症的基金会,冷星竹未曾参与过任何大型活动,她从小没有被冷文尧带出去应酬,长大后也不曾接触到商业的圈子,更不曾被冷文尧寄予厚望带到公司历练什么,所以这种事对她来说确实很有难度。
盛瑾年看着她,忽而又拖长了语气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需要你出力的地方……”
冷星竹原本就觉得盛瑾年帮她做了身为女儿该做的许多事而觉得隐隐内疚,此时他说有需要自己出力的地方,连忙积极问他:“哪里?需要我做什么?”
盛瑾年微微往她这里倾了倾高大的身子,压低声音暧昧地说:“需要你出力的地方就是……晚上回去好好犒劳犒劳我。”
冷星竹:“……”
饶是她现在已经慢慢习惯了盛瑾年的各种撩拨以及厚脸皮,但此时还是微微羞红了脸。
不要脸。
她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喝了一口汤平复了一下情绪,她这才没好气地看向对面笑得愉悦的男人:“你说这种话,好像你很缺那种事似的。”
自从两人之间有了亲密关系,在床事上盛瑾年就没有克制的时候,除却因为她分手两人分开的那段时间。他现在反倒说什么让她晚上回去犒劳犒劳他,就跟他缺了那种事似的,她哪次不是依着他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