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笑了笑,她这次也卖了个关子:“你先休息一下吧,等晚上肃大哥来了再说。”
肃修言“呵”了声,也不跟她追问,就继续闭上眼睛。
程惜帮他把床上的帷帐给放下来,又用手帕把他刚才吐到床前的血擦干净,这才出去。
肃修言这一睡就睡到了午后,直到程惜把他喊起来吃午饭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彻底清醒,靠在床边上皱着眉什么都不想吃的样子。
这个世界设定里的肃修言或许是武林高手,又在外面颠沛流离吃过不少苦,但肃修言自己实在是娇生惯养得很。
他确实很能忍痛,之前两个人在外面躲避追兵的时候也没见他有怨言,但一旦有了条件挑剔,多年来养尊处优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就比如现在,程惜把炖得色香味俱全的党参乳鸽汤用勺子舀了吹凉送到他唇边,他皱着眉很勉强地喝了口,然后不满地评价:“太油了。”然后还扫了眼程惜用托盘端过来的那些食物,露出来更加没兴趣的神色,“都这么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