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水泊梁山的性子不改!”沈婳跺脚啐了一口,忙忙的又进去了。
沈婳见德妃派来的人渐渐地去了,便走到胤祯身边坐下。看他脸颊苍白,满头大汗,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忍不住眼里又浮上泪来。
“我之前就说了,让你改一改这脱缰野马的性子,你偏不听,吃这样大的苦。”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替胤祯解开下身的中裤,胤祯疼的闷哼不断,如此好几次,才脱了下来。
“八哥不是旁人,我就是为他死了也值得。”沈婳见他腿和臀部一片青紫肿胀,还只管不服气,白了一眼道:“你既这样说,等你好了,便搬去八爷府,不必住我这里了。”
胤祯这才煞了性子,脸上讪讪的,回头看着沈婳讨好似的笑,看见她脸上还有泪痕,忙又握住她的手:“我原是喝了酒,说错话了。你别难过,也别生气,就咱们这体魄,莫说二十板,就是二百板……”
沈婳斜睨了他一眼,故意在他腿上轻轻戳了一下,疼的胤祯瞬间嗷嗷直叫。“还二百板,好好躺下罢,叫我哪个眼睛瞧得上。”
“你不生气了吧。”胤祯顾不上疼,还只担心着之前两人为了胤祥和胤禛吵架的事。
沈婳接过叮当送来的丸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后没好气道:“像我品性这么高洁的人,自然不会跟一个受伤之人计较,暂时休战,等你好了之后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