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意闻言,忍不住笑看了她一眼,“哦?要说法?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向我要说法?”
梁嫤垂首想了想,“我以什么身份不重要,你与常乐公主已经被圣上赐婚,常乐公主的事,便是你的事,常乐公主的人打伤了人,不该找你要说法么?”
李玄意也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阿丑,阿丑吓的直接在门外跪了下来。
梁嫤脸上没了笑意,紧紧盯着李玄意。
“这么说,你是将阿丑当做自己人了么?”李玄意偏头看着她问。
梁嫤点头,“我与阿丑朝夕相处,自然是自己人!尽管她是你派来的人,我为她讨个说法,也无不妥!”
李玄意闻言点头,“是无不妥!”
说完,他便起身,往门外行去。
阿丑赶紧退远了几步。
李玄意大步出了上房,离开药园,打马而去。
梁嫤来到外头,将阿丑扶了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丑叹了一声,“我都已经没事了,过不了多久就好了,不用要什么说法了!”
梁嫤却是摇头,“常乐公主这是明摆着欺负人,不讨一点利息回来,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