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忽略了,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彼此的生活中都会融进更多的角色,这些角色都会有定义,一旦占据了本该属于他的那个定义,他就会被那人挤出安辂的生命。
他在这一刻恍然大悟,却隐隐觉得,为时已晚。
第二天上午,雨,课间操。
班常南搬着一箱养乐多从教室门口进来,逐个发送。
“班长大人,你家母上又给你发俸禄了?”替他做苦力的尚康康笑嘻嘻地问。
班常南将一排养乐多“啪”的一声放到安辂桌子上:“帮我一个忙。”
“没空。”安辂迅速扫了一眼英语阅读理解的题目,再回头去看内容。
“我们的女王大人,看在小的昨天为你打抱不平的份上……”
“说。”第一段读完,选出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帮我给郑未兮送一排养乐多。”
安辂抬头:“我疯了吗?”
“不,你没有,”他好言好语,“你的竹马邓丞宴跟郑未兮是同桌啊,你去找他,顺便啊!”
“我没事找邓丞宴干什么?”安辂觉得莫名其妙。
安辂刚一说完,唐果从教室外面回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有人找。”说完后也不急着回座位,而是走到教室后面跟文清讨论起了陆昂24岁生日应援的事情。
安辂一抬头,是邓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