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我……”他想说的是,雪苼,我们好好过吧,孩子我会当成亲生的,可是这些话到了唇边他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雪苼拉着他往外走,“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去照相。”
照相师傅本来一千个不愿意出来,但是军阀的命令他不得不从,可等看到了要拍照的人,他都愣住了。
这样的雪天这样的梅花,这样的军人这样的夫人,是他生平所见的般配。
赫连曜和雪苼站在一株老梅树下,雪苼脱了披风只穿着一袭大红旗袍依偎在一身青色军装的赫连曜怀里,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照相师傅只恨照片只能拍出黑白颜色,这样的美景丽人,恐怕只能记在他脑海里了。
砰,灯光一闪而过,拍下了他们的第一张也是唯一的一张照片。
刚拍完,赫连曜忙接过披风给雪苼密密的裹住,同时拨拨她的前刘海,把落上去的雪花给弄掉。
雪苼投桃报李,把他肩头的雪花也给拂去,同时对他微微一笑。
赫连曜的心就跟这雪花一样都要融化了,不管有人在场他把人给抱起来,一路抱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