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空洞洞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轻声又重复了一句,“是我媳妇啊”
听着语气不太对,芽芽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让李敬修停了车。
人在后头蜷缩着,手指全爪了伸不开,总算能说出话来,道是胸闷气短,手脚发麻,后脑勺也发麻。
芽芽给人揉开了,身体上没什么大问题,伤心过度。
这就跟断手断脚了一样,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后面会疼得要命。
男人好一会缓了过来。
人实诚,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说句‘不好意思’就成,小鸡啄米似的直说对不起。
到殡仪馆那条路,男人说什么都不让车往里头开了。
“那地方晦气,别脏了你们的车子”
芽芽把那小姑娘喊到身边来,叮嘱人记得买骨灰盒,又把刚才收的十块钱塞人口袋里。
她倒不怕这对父女两被坑。
这地方殡仪馆的主任上过报纸,以前有骨灰盒厂要来推销骨灰,塞的好几千好处费那位都没收。
每天必看的报纸,一座城大小有什么事都知道。
那男人已经拿棉被裹着他媳妇背着走了。
小姑娘顾不上说话撒开腿跑过去双手托着人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