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跪地痛哭,有人眼含热泪,这是庄稼汉一辈子的梦。
而看见这一幕的人都知道,赌坊赢定了。
宋慎看着田里密密麻麻的青色稻穗,差点没站稳,三百两,这可是他全副身家,就连给未婚妻的聘礼都在里面了。
此时他忽然想起了胡定山之前的宣称打折的笑容。
“阴险小人!”
宋慎喃喃着,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胡府,胡惟庸已经称病多日不上朝,整天都躲在家中饮酒度日。
下人们时不时能听到逆子,混账等呵斥。
胡定山抓着一株稻穗回来以后,走进了胡惟庸的房间。
“这是什么?”
“我种出来的稻穗。”
“此言当真?”
“当然。”
没多久,胡惟庸披头散发的跑出来,谁也不理坐上马车直冲京城外,当他看见眼前这一片片连绵的巨大水稻后,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回到胡府,胡定山看着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咱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得帮我去要钱。”
胡惟庸原本的好心情忽然消散,又开始担惊受怕起来。
赌赢了陛下?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真找陛下要钱?给胡惟庸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