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晚归居然是在外和他鬼混,虽然他俩是因为正事。
可那事又不能放到明面上来,他都还没有想好待会儿该怎么和父兄解释她晚归的事。
“阿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果然,虞舒月才刚进府,迎面便对上了面色沉沉,眉间急色刚退的虞父以及沉着脸大步跨到她跟前木着一张脸检查她是否受伤的虞横越。
“阿月……”
“伯父,是修尧带着阿月去办了一点事,一不小心就耽搁了会儿,这么晚才把阿月送回来,是修尧的不是,请伯父不要责怪阿月。”
就在虞舒月心里直打鼓准备把方才在想好的托辞搬出来时,祁修尧的声音忽然有远及近,下一刻人已经由着华安推着轮椅上的他停在了她身侧。
虞舒月瞧着他居然进来了,还是坐着轮椅来的,脸上顿时多了丝疑惑。
她方才不让他随着她一块进来的另一原因便是因为她并没有看见他的轮椅。
他腿好了后都继续伪装了这么久,她不想他为她的事就这么暴露,虽然大晚上的外面没啥人,但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只是没想到他忽然大变轮椅,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