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方主簿的额头渗出细汗,咬牙道:“陈县丞说的是,方某亦有失察之责。”
旋即他不善地看向一脸大义凛然事不关己的范礼:“本主簿想起,今日午时。”
“范礼公子可是前来要求保释匪首吴大勋啊,怎能说没有交集呢?”
“一派胡言!”
范礼瞬间惊怒,拍案怒斥道:“本公子何曾要求保释了!”
“哦?那便是说要求过别的,本主簿不方便闻之的。”
方主簿阴测测道。
范礼瞬间觉得背脊一凉,没想到自己推到方主簿上的责任,竟然被三言两语之间又丢了回来,当即心中痛陈方主簿卑鄙无耻!
肖重冷眼旁观两人狗咬狗,心中冷笑不已。
试图陷杀官吏这个罪名谁也担不起。
现下躺在此处的吴大勋比关在监牢里的他更为令人惧怕。
故而范礼和方主簿本来狼狈为奸的二人此刻都要极力推干净自己的干系。
但肖重今夜的目标乃是范礼。
至于方主簿,来日方长。
想到此处,他抬手指向方寸大乱的范礼喝道:“好啊,果真是你想要陷害本官!”
“有了方主簿的佐证你还想抵赖,来人,拿下!”
他话音刚落,早已蓄势待发的曹云直接一挥手,身后两名如狼似虎的衙役左右朝范礼冲来。
范礼下意识的反抗,但他这个矮小亏空的身子又哪里抵得过虎背熊腰的衙役呢?
仅仅是一个回合,他便被毫不客气地摁在了地上。
“放肆!本公子是范家子孙,你们就不怕得罪范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