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焦虑不堪并煞费脑筋努力扭转这个局面,但收效甚微。找家长,家长也无奈,私下的道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找校长,校长说咱们是义务教育,总不能劝退学生;分别和这些学生谈心,做思想工作,但他们佯打癔症,左耳进,右耳出,或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奈我何?更可气的是,这批学生中,有男生,也有女生——那么小的姑娘就这般没羞没耻,让李依露非常痛心。
昨天下午历史课,陈老师果然没到教室。等了十多分钟,顾乐然到物理教研组找她汇报此事。她的心一兜,赶紧放下手头活计,到历史教研组找陈菲。
陈菲漠然的表情中带着决绝:“我真的不会再给你们班上课了。”
李依露在她惯常的微笑中带着请求:“那怎么行,孩子们已经初三了,耽搁不起。”
“你可以和校领导说,换别的带课老师,我真的受不了。”陈老师蹙起了眉头,说罢,把脸扭到了一边,明摆着已经不愿再和她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