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两个字。看来男子每回说这两字时,意义都不大一样。
贺南风失笑,从手上感觉到的力度和灼热,完全能猜出对方此刻的倍受煎熬。她的夫君而今家事烦心,正在谷底,他虽不言,她却要用自己的温柔,让他否极泰来。
“为什么不能动?”她道,故意将脸靠近对方,一道道温柔呼吸扫过他的面颊。
凌释仿佛已浑身通红了,嗓子沙哑得很,努力咽了咽唾平复心境,凝着眉一动不动道:“别动,南风。”
语气竟有几分祈求,手上的力道半分没有减轻,都握得贺南风有些生疼了。
她便应下,让凌释松开,然后,看似乖巧地将手收了回来。然不过片刻,又放到对方胸口,同时温柔道:“阿释哥哥的伤,怎么样了?”
“好些了。”凌释回答。
“还疼么?”
“不疼了。”随即似想起什么,补充道,“但不能用力,否则就会崩开。”
不能用力……
他可是真怕到,这样借口都出来了。
贺南风再也忍不住,哑然失笑。
凌释性子,不愿成婚前碰她,她完全能够理解。毕竟,要顾及女儿家的清誉,也要顾及贺家父兄,更不想给以后留下任何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