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萧昊守护的可是大楚的边境,萧昊死了,你有什么好处?”
喻承彦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笑道:“你最近倒是很关心朝政,萧昊死了,那便拿到他的兵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大楚难道没有武将了不成。”
“你这是拿华世宜的家人泄愤罢了。”魏令萱不懂那些,至于大楚到底有多少武将,几个人能跟萧昊比,她哪里能了解。
一路上沉默着到了庵堂,魏令萱已经迫不及待离开马车了。
刚掀开车帘,魏令萱的眼泪便流了下来,这是什么破地方,石阶上的杂草密布,长满了青苔,一看便是许久未曾有人来过,这跟罪妇司有何区别?
“我母亲就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才安全,那种人来人往,香火鼎盛的庵堂,你觉得合适么?”喻承彦淡淡回答,仿佛在说与他自己无关的事情。
魏令萱忍下想哭的冲动,提着裙子就想往上走,小臂却被喻承彦一把拉住,捞了回来,喻承彦轻轻抬了一下下巴,这才有人抬着干草垫子过来铺好,免得让魏令萱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