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是认真的。
季恒安结结实实地绑好她,忽然邪魅一笑,脱掉她鞋袜,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鹅毛。
易卿明白过来他的意图,大惊道:“季恒安,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扭动着身子,挣扎得像条出水的鱼。
她最怕痒,季恒安比谁都清楚。
季恒安笑着看她,不慌不忙道:“多多,我还没动你,你为何已经开始挣扎了?”
“季恒安,我会翻脸的。”易卿声调都变了,徒劳地想往后缩。
“你知道我如何刑讯么?”季恒安冲鹅毛吹了一口气,“一般而言,不分青红皂白,先上刑再说,这叫杀威。”
然后,他慢慢、慢慢地用鹅毛轻轻拂过易卿白皙的脚心。
易卿笑得像个傻子,眼泪都出来了。
“你停下,季恒安,你停下!”易卿歇斯底里地道,“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我把你惹生气了,我回头任你责罚。”季恒安道,“可是多多,今天你不说实话,我绝不罢休。我问你,什么是穿越?你和任婉乔到底藏了什么古怪?”
易卿无论怎么发怒,季恒安都铁了心不理会,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惩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