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这一动,只觉得浑身剧痛无比,还没有说话,一阵晕厥的感觉传来,人就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裴辰州赶紧把人扶住,面露焦急,“娘。”
“婶子的情况,起码要躺上三天,才能下得了床。”秦容看出来了,吴氏身上那些突出来的包消了不少,肯定是放了血,相当于做了手术,现在醒了,正是最痛的时候。
“好,那我这三天都照顾娘。”裴辰州心疼地说,大不了石头不挑了。
“石头还是要挑,你不挑,怎么养你娘。”秦容说,“午饭我们就多煮一点,给你和你娘送过去。”
中午裴辰州空闲时间少,有时做了饭也来不及吃,只有傍晚,他有充足的时间。
“这怎么行,我不能拖累你们。”裴辰州一听摇头,他家的情况窘迫,他是唯一的顶梁柱,得撑起来呀,怎么能靠本来就不容易的容丫头。
“州伢子,你就听容丫头的,也就三天的时间,咱们两家都不容易,相互帮衬着,以后需要你帮的地方还多着呢。”万氏说。
裴辰州心里满满的是感动,一个男儿,都觉得眼眶湿润。
容丫头,真好。
他一定要为容丫头家做一点什么,这样心里才过意得去。
听到赶集回来的牛铃铛,小礼和小葵跑出来张望了几次,看到秦容,眼睛不由得一亮。
“还不进屋里,在这里守着做什么。”菱花没有去上街,知道小孩子的天性,可总不能跟别人巴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