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轻轻地摇了摇头,八段再不多言。
“钥匙,好久不见,程哥有点想你啊!”程东开宗明义。
“真不好意思,在三河就是程哥罩着我,回来后就应该请程哥。可惜兄弟混得不好,青皮搭了甲,兜里没有银子不好意思见程哥。今天,见到洪斌哥,我想应该请程哥上楼外楼,可洪斌哥不让。”门立仁也能言善说。
“用不着客气,我们谁跟谁,应该算难友了吧?”程东光头,可眼睛雪亮,看人像探照灯一般,足有穿心透腑的功力。
门立仁赶紧回答:“那是、那是!这是我们家老二,门立风。”
他在坐下的同时,没忘了介绍。程东闻言哈哈一笑说:“鬼头风吗!社会也有一号,吉阳镇估计也算是无人不晓。”
门立风畏缩着一点头,他能和程东一桌喝酒有点晕。
一群人终于落坐,八段倒酒,门立仁眼力劲尚可,他抢过酒瓶说:“我倒,我倒,这样的事不能麻烦洪斌哥。”
程东夸道:“钥匙懂事,这桌他小,就让他来倒酒吧!”
三杯酒后,酒精的热量从胃里升起,酒桌上的气氛也就热烈起来。
“钥匙干的不错,在我们吉阳镇能超过钥匙的不多。”程东夸赞门立仁,这让门立仁原有的膨胀感受到了鼓励。
“不行,在劳改队亏得程哥罩着,在吉阳混社会也得程哥关照,钥匙在程哥面前什么也不是。”他别的不会,话说的还是很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