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是一把钥匙。
虽然把她想象成一把钥匙有些卑鄙,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而我的目的并不卑鄙。
“我在你哥哥手下工作时,他一直很关照我,我们成为很好的朋友,现在还是没他的消息吗?”
“没有,他失踪一年多了。虽然小时候父母离异我们各自生活,但长大以后我们的感情却更好了。大概是我双目失明的缘故吧,哥哥对我特别照顾疼爱,让我不要去电台主持节目,但我固执地要出去做事,不想在家无所事事变成废人。”
“你们还有其他亲人吗?”
“不,爸爸妈妈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其他亲人。等一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扬了扬蛾眉,“还有爷爷!我对他只有非常模糊的印象,忘记他长什么样了。在我读小学的时候,爷爷与爸爸关起门大吵了一架,然后就离家出走消失了。”
“又一个消失者……”
我从端木良的失踪联想到了古英雄的父亲——也是我真正的生父,不也是在几年前神秘失踪了吗?
“又一个?你还知道谁?”
敏感的秋波立即问道。我尴尬地摇头:“不,只是随便说说。”
明亮的月光下,凯迪拉克已开到她所住的小区。她说外面下车就可以了,但我坚持要送她回家。一路开到楼下,保镖们再度四面布防。
我扶着她下车,走进一栋五层公寓楼的底楼。这是端木良特地为妹妹买的房子,环境幽静,行动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