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木这话说的似乎有些没头没尾。但是赢翟却从蛛丝马迹之中抓出了她的意思。
“原来大人是觉得本公子去赛马场变是要凭借着高超的赌博技术从中套出一些东西来?”
说话间,赢翟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被这股辛辣却也格外有风味的酒液刺激的有些头晕。
不知道这些在草原上的究竟是怎么酿的酒,这味道可比中原的要烈多了。
“那当然啦!”
图尔木毫不隐瞒,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当他看见赢翟的眉头,因为拧了这口酒皱在一起之后,脸上的笑容愈发开怀。
“原本就是想着公子一表人才,说不定能把赌场里的东西弄得明明白白,混一个风生水起来,没想到公子竟然也是一个不太会饮酒的。”
这话说的直白。
至少赢翟在官场上。看见的那些年近半百的老头子,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油,却绝不会有哪个人明面上说你不会喝酒。
大约这就是酒局之中,种人特有的一种不知名的默契吧。
“这种酒和中原的不太一样,”赢翟丝毫没有被人指着鼻子说她不能喝酒的怒气。从善如流的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不过是不错的酒。”
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图尔木愣住了,而后赢翟便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