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儿记在心里了。”秦引垂着眼眸答道。
“我让你记熟的东西，还记得吗？”
“是，记得。”秦引见秦夫人看着她不说话，忙道，“皇后娘娘生辰当日不顾礼仪在后花园起舞，是为大过……”
“不是这句。”
秦引愣了愣，边听秦夫人道：“你记住，秦家从未有过什么三小姐，秦家只有两位嫡小姐，大小姐秦玉珍和二小姐秦婉，若说还有一位……”
秦夫人看向她的眼睛，道：“便是你，秦引。”
“夫人……”秦引嘴巴张了张，她分明看到了秦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有一滴晶莹滑落。
“记住没有？”秦夫人厉声道。
“是，引儿铭记于心。”
“好孩子，”秦夫人站起身，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缓声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秦引摇了摇头，道，“我是自愿的，若无希儿姐姐和夫人，引儿根本不可能平安长大，姨娘说，滴水之恩当涌泉为报，引儿就算是以命相抵也是心甘情愿。”
……
那嬷嬷说得不错，这雨这么淋下去是会出人命的，三日之后，洒扫祠堂的女侍刚推开院子的大门，便看到秦玉希晕倒在地上，她被吓得不轻，忙走到她身边查看。